【FGO】见证者 间章 错序与污染的圣杯（九）
（十九）尾声
当弓兵和玛修赶来，玛修看到黑发少女，未来及欣喜若狂地向她打招呼，就看到女孩随行在侧的另一个身影。无垠花田上，对方一席浅绿色的长发，仿若山林间诞生的精灵，穿着朴素的白色长袍，雄雌莫辩，绿金色的眼瞳似幽林般温润美丽，细看其上似流淌着黄金。
玛修朝淑理跑了过去，猛地抱住了她，感受怀中的体温，玛修像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淑理轻轻拍抚她颤抖的身体，肯定地回答道：“嗯，我在，我回来了，玛修！”
“淑理，你没事儿真的太好了。太好了，也对不起！”罗曼医生拭泪的影像显现出来。
“医生？”淑理被吓了一跳，罗曼医生如今胡子拉渣，蓬头垢面，还有浓重的黑眼圈，看起来像是大街上的流浪汉，哪还有半点医生的斯文样。
“因为操心你的事情呀，话说罗马尼先别急着高兴了，还是先让孩子们回来吧。”达芬奇一把把影像内的医生按下去，本想抗议的医生听达芬奇这么一说先去指挥操作灵子转移事宜了。
达芬奇顺势坐到座位上，笑吟吟地朝淑理祝贺道：“淑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么勇敢坚韧的女孩子，等你回来我一定邀请你到我的工房参观。”
弓兵也走上前，皱着眉，粗鲁地掰过她的肩头上下打量起来。直到确认女孩的存活，他仍是有些难以置信。抬起头，他接触到女孩一旁眼眸含笑，实则在他靠近的那一刻便暗中警惕着的英灵目光，随即后退一步松开手。
“谢天谢地，你受的只是无足轻重的外伤，回去调养下就好。还请下次不要不自量力地到这种危险地方执行任务。我说了，拯救人理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弓兵先生，您担心我直说就好，没必要拐弯抹角。”听到这个面冷心热的弓兵又在那儿发动他的毒舌技能，淑理哭笑不得，“不过也衷心感谢你的帮助。”
她解下左臂上之前弓兵给他包扎的圣骸布，弓兵看到女孩左臂上扩大的血洞眉头皱得更深了，正要念叨几句，女孩的感谢传来：“先生，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和玛修可能在前期就已经遇难，以及你给我包扎的圣骸布碎片——你的灵基碎片，在最后一刻帮了我大忙。”
淑理朝红色弓兵长鞠一躬。
紧接着淑理看向玛修，她替玛修擦干眼泪：“玛修，不要哭，我需要告诉你的是，你无需自责，你完美地守护我到最后一刻，你的祝福，你的庇佑，你最后坚持不懈为我的祷告，拯救了我。”
她将手贴上自己的心口，由衷地向这个娇小而坚强的女孩致谢。
淑理将盾牌重新交到玛修的手上，玛修愣愣地接过，淑理后退一步，庄重地宣告：“玛修.基列莱特，毫无疑问，你完美完成了你的守护任务！”
这句话重重砸在玛修心头，此前所有的怯懦、恐惧、自责，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她忽然想起那个和立香相遇的梦，那鼓励其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声音犹在耳旁，也许她会永远记住了这一刻。她明白了——守护不在成败，而在于坚持——在结果前，决不放弃的坚持。同一时刻，玛修的灵基适性也上升了。
“话说淑理，在灵子转移前的这段时间，你身边的这位难道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为免气氛太沉重，达芬奇转移话题。
“啊，对呀，这位英灵是？”玛修看向一旁的绿色英灵。
这么一提，她看着对方，不好意思地答道：“抱歉，这位是……”
“难道直接忘记交换真名吗？这是确立主从身份的首要大事。”弓兵看到女孩迷糊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你跑泥里一趟，难道脑袋也被泥塞满了？”
“因为御主十分信任我。”一直没有出声的绿发英灵向前，笑着与之对视道。
他单膝下跪，左手置于胸前：“正式介绍一下吧，吾名恩奇都，从今以后我会是你的枪，你的剑，你的盾——你的武器，守候在你的身旁。我能感受到你体内坚韧强大的意志，非常荣幸能够成为你的从者，请不要客气，尽情地使用我吧。”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淑理也一同单膝跪下，与他的视线保持同一水平线。
她向他伸出了右手，笑着说道：“我是淑理，迦勒底的御主，很高兴能够见到你，恩奇都。”
契约成立，二人都能感受到体内彼此体内多了一份不明的能量，还有羁绊。
“所以现在，你可以和我一起起身了吗？”淑理提醒道。
她的眼眸如黑珍珠，明亮中又自带一点狡黠。恩奇都顺势伸手与之交握，还未反应过来，两人就一同站起来了。
灵子转移准备就绪了，众人一同到达指定地点。
管制室那边调试时，淑理回过头，看着眼前纷飞的花海，向送行的弓兵问道：“不过这个地方的状况还没搞清楚，我们就这样回去也可以吗？”
“哼，收起你无聊的操心，这个地方我待会儿就会善后，你们给我赶紧回去就是了。”红色弓兵嫌弃地赶人。
“没关系，前辈，医生说这个地方的特异值已经平复下来了。何况我已经采了些鲜花样本，回去化验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玛修安慰道。
“我感觉就这么走了，挺不负责任的……还有就是，恩奇都别闹。”她转过头，抹上耳朵边别上的一朵鲜花，对上恩奇都无辜的眼神。他笑着说：“虽然这里的植被很古怪，但这里的鲜花很衬御主哦。”
难道他是爱作弄的性格？想起自己手腕上好战顽皮的锁链，淑理心中一惊。
不过……
她无奈地笑了笑，将鲜花摘下来，递给玛修，在恩奇都不解的目光中，对他温柔地说：“灵子转移可能会掉的，先给玛修保管，回去你再给我戴上如何？”
恩奇都瞬间喜笑颜开，点点头，牵上淑理的手：“是个好主意。”
淑理点点头，在灵子转移传送的白光中，迷蒙中她看向恩奇都的方向。
“御主，我在。”
得到保证，感受到手腕上牵扯的力量，淑理放心地阖上双眼。
现在，她终于可以放心休息了。
红色弓兵看着迦勒底一行消失的身影，回过头，面向花海。
大地轻颤，因为花朵而固定下来的泥泞不再流动，可是似乎黑泥又有异动。
黑暗是除不尽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而这一事实也反衬出他儿时的理想有多么幼稚。他拯救不了所有人，即便成为了守护者，拥有了力量也不能改变这一点，甚至有的时候他还要牺牲无辜的人。
蓝衣骑士少女的形象又展现在他眼前，那是一位高洁的王者，年少时，她便用稚嫩的肩膀，心甘情愿背负起拯救一个国家灭亡的命运。
想象——概念解析——投影，大脑的神经宛若要被烧灼，不过即便他死去，他依旧会为抑制力召唤出来，所以即便牺牲自己也不要紧。
他这次任务多次想起过去，想起她，如果她在这里的话，她应该也会这样做吧，悍不惧死。但事实上，他远没有她那么伟岸，也没有她的坚持，到如今，他的信念早已动摇了。
比之上一次投影更为耀眼的黄金利剑逐渐显现出来。
他忽然想到，她如今在做什么？她还在执着着拯救的愿望吗？她会不会在新的战场上有新的御主，那个御主对她好吗？估计还在坚持吧，不像他，都快想要放弃了。
金色的剑被红色弓兵握于手上，投影神造兵器的消耗太大了，他支撑摇摇欲坠的身躯，举起利剑，解放真名。
不过经过这一次的话，他也许还能再坚持得久一点了。大脑已经彻底坏掉了，但想到这一次的结局，他的脸上浮现出了难得的笑容。火焰的地狱都市依旧浓烟弥漫，空无一人，没有呼喊声、悲戚声、求救声……安静要叫人沉溺其中。那时，许是上天听到他的乞求，这个火焰地狱的场景里突地冒出两个女孩，在这贫瘠炽热的土地上，像偶然冒尖的水灵植物，脆弱的，嫩生的，抵抗着这片土地上的险恶，饱含了生命力的呈现，也温润了迷途旅者干涸的心灵。
甚至在最后，她们真的活下来了。——啊，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呀，他第一次不用屠杀无辜之辈，不用牺牲善者，甚至不用对恶人举起杀戮的屠刀。这场战斗中没有具体的恶者，原先的作恶人也为其中少女救赎。如此，只是牺牲自己去铲除污秽，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了。
黑暗中传来异动，光的精灵听到呼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了，他高高举起利剑，解放真名——“胜利誓约之剑”！
灵基碎裂，轰炸的金色光芒中，他仿佛看到少女骑士朝他微笑的场景，心满意足阖上了眼睛。
当然，这远不是结束，从弓兵与抑制力签订契约，他就永无安宁之日，只是，这次的经历或许能多少宽慰弓兵干涸的内心吧。无名的弓兵会永远记住这一点，并为了报答这一切，他已随时准备好为女孩献上自己的力量，只待他遭受召唤的时机来临。
此刻，万丈光芒让黑暗无所遁形，这一刻，污泥通通被燃烧殆尽，再无复燃可能。污染的圣杯碎片彻底化作灰烬，此次特异状况被完美排除。
城市的火焰依旧在燃烧，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熄灭。黑暗中，一个身影浮现出来，他穿着白色长袍，带了兜帽，便是他，方才目送弓兵离去。
“真是令人怀念的光芒，没想到这位守护者还和王有这样一段因缘，也不枉我帮了他一把。以凡人之身投影出神造兵器，令人敬佩。”
他手捧一把鲜花，在火焰废墟中看起来分外滑稽。
他笑了笑，一挥法杖，悄悄离去。
城市又复归宁静。
第七特异点，乌鲁克皇城内。
去城外慰军的魔法师回到宫廷，得知王难得休息，却毫不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地避过侍从，径直来到统治者吉尔伽美什王的房间。他掀开帘子，却发现这位王者早已醒过来继续工作。
“我以为你在休息？”魔法师走上前去。
“难道本王和你一样无所事事吗？梅林。”吉尔伽美什眼睛不眨地盯着泥板，同时写下自己的指示。
梅林毫无自觉地眨眨眼，假装没有听出里面的嘲讽：“嘛，很难想象年轻时暴君一样的人，如今会一刻不停地伏案工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成熟？”
话音刚落，一击炮击传来，梅林眼明手快地躲过，依旧笑嘻嘻地凑上前：“不要紧张呀，吉尔伽美什王，适当开玩笑可以缓解工作压力呀。”
“本王到底当初是为什么才把你召唤出来。”他愤愤地一合泥板，招呼门外侍从进来取走。然后他一把往后仰，揉了揉太阳穴，朝梅林伸手：“算了，拿来！”
“你指什么？”
“别装傻！”
梅林收敛轻佻的笑容，把刚回收的花朵递过去。
吉尔伽美什慎重地打量躺在手心上的花朵：“这就能制止恶意污泥的花朵吗？”
“能够使流动的污泥固定下来，不过这是实验1.0版的，制止冬木特异点的异状还成，要是满足你的要求，那就难办了。毕竟那个的威力可是冬木版本的几千几万倍呀。”一想到这个问题，梅林大法师就两腿向后一蹬，躺在椅子上，直呼没办法。
吉尔伽美什见此也皱了眉头，揉了揉太阳穴：“继续研究吧，时间还有多余，来得及。所以，不要再让我抓住你懒散偷懒的样子，否则我不介意开点玩笑作为缓解工作压力的调剂。”
忙到无处着地的吉尔伽美什看到法师日常偷懒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如今了解到自己未来最担心的问题之一有可能得到解决，再不能允许他偷懒下去。
“啊哈哈，不过这次实验还真得感谢一位小淑女的帮助呢，王未来遇见迦勒底一众可不能不给予奖赏呀。”一听到工作的话题，梅林就急忙打哈哈转移话题。
“哼，梅林大法师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这件事情本王心中自有成算。” 吉尔伽美什王对梅林逃避工作见怪不怪，又一堆泥板送来，他指挥侍从放到桌面上。
“话又说回来，那位小淑女明明获得了你的因缘之物，却没能召唤出身为英灵的你，也够奇怪的。虽然那把‘天之锁’和恩奇都也有关系，但是它归根结底是你财宝库中出来的吧，从因缘优先上看，怎么看应该都是你作为……”
还未说完，梅林就听到“砰”的一声传来，只见吉尔伽美什王面前的一块泥板碎得七零八落。
“哼，这制造泥板的可是偷工减料了。”
不，我觉得和泥板的质量没关系，是你手劲儿太大了吧。梅林心中吐槽。
王者唤来侍从进来好一通责备和叮嘱，侍从见到暴怒的王，哈腰连连。
侍从离去后，梅林正思考要不要继续刚才的问题，就听见对方说：“梅林，难道你的魔法水平只有这么一点。”
“什么意思？”
“从者召唤与相性、土地和圣遗物有关，有因缘物虽然能够能够提高召唤成功几率，但是当面对物品不止一个因缘英灵的时候，就会考虑其他因素。”吉尔伽美什王没好气地回答道，头也不抬地看起泥板。
“我记得王这条命名为‘天之锁’的武器，本来是与挚友共同讨伐灾厄的普通锁链，后被你赐友人的名字。从因缘优先级上，你们二人不相上下。王莫非是想说……那位小淑女和你相性不合？你用千里眼看到了？”梅林试探地问道。
“砰”的一声，又一块泥板四分五裂。
“远非同路，从一开始就拒绝得彻底！”说完，回过神来的他看了看手上碎裂的泥板，暴跳如雷，他干脆自己跑了出去：“今天的泥板是怎么回事儿，西杜丽，西杜丽你在哪儿？”
梅林被吓了一跳，而后眼珠子转了转，笑了起来。聪慧如他，还真没想过是这么个理由。
房外的声音传来。
“那个怎么了？”
“西杜丽去哪里了？今天泥板怎么回事儿，她怎么管的人？”
“西杜丽大人去城里了。”
“嗯？难道城内又出现物资供应不足了吗？”
“不，是金固……”
“又是金固，行了，随我去看看。不，你还是算了，你帮我去看看泥匠们，问问他们是不是中间有谁生活出了问题。没有的话，就吩咐下去，今天泥板质量很差，自请领罚吧，没有下次！快去！”
“是！是！”
可怜的泥匠们，被暴躁的吉尔伽美什王迁怒。为了安慰他们，他不如明天清晨给他们的窗台送上美丽的鲜花。不过泥匠一共有多少来着，而且早起好麻烦哦，溜了溜了，不如考虑给他们一场美梦当作安慰好了。
狡猾而懒散的魔法师一边想着一边趁机走出房间，待吉尔伽美什王打算接着给他安排任务，他早溜得没影了。
面对回神过来已经空荡荡的房间，吉尔伽美什王震怒：“梅林，你给我回来！”
迦勒底内，灵子转移完毕，管制室内所有职员都来到舱体前，小心翼翼地期待着。
玛修的舱体首先打开，玛修看到这么多人吓了一跳，但还是认真地汇报：“玛修.基列莱特执行任务完毕，平安回归。”
罗曼医生摆摆手，示意他知道，只紧紧盯着另一边的舱门。
但另一个舱门始终没有动静，正当一个不好的想法攥紧众人时，舱门打开了。
空气中的灵子凝聚，一道碧绿的身影显现出来，众人惊叹他无瑕容颜的同时，也更多将目光投向他的怀抱。
一个黑发的少女安静地在英灵的怀中，迦勒底的制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左臂一个血洞，右小腿也受了伤，她脸色苍白，呼吸短促，额头泌出汗水，明亮的黑色双眸紧紧阖闭，蹙起眉峰。医生心疼地走上前去。
“御主太累了。”恩奇都对众人说。
“辛苦你了，你叫恩奇都吧，我们会立刻给她治疗。”医生招呼医疗人员过来，接过恩奇都怀中的淑理。
“虽然我想等你醒来后再说，但是醒来后再重说一遍一样。”医生看着女孩酣睡的脸庞，笑得分外温柔，“欢迎回来，淑理！”
其他人也笑了笑，不想打扰那位熟睡的少女，只在心里轻轻说道：“欢迎回来，平安归来真的太好了，淑理！”
“真是的，你们怎么能忽略我们的玛修呢！”
“诶，我……”
达芬奇看着一众小心翼翼的模样，欣慰的同时也走到玛修跟前，这个天才画家摸了摸玛修的头：“辛苦了，玛修。你做的很好，比我们这些坐在管制室的人强多了。”
“其……其实没什么。”话虽这么说，玛修涨红了脸，笑了笑。
“不，不能这么说，你们比我们危险多了。”
“是啊，基列莱特，我们能够计算和定位都多亏了你呢。”
“真的很厉害，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么厉害呀。”
被提醒的众人反应过来，赞扬如潮水似的扔过来，从没经受过如此激烈赞扬的玛修最后害羞得掩面逃了，留下一句：“我去看看立香前辈。”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但很快他们也各司其职，专心投入到对淑理的救治中。
事情就这样迎来了落幕，淑理在初次特点状况排除中历经艰险，受伤挂彩，但是总归平安归来，并召唤出属于自己的从者，与恩奇都、红色弓兵还有玛修都结下了深厚的羁绊。另一方面，迦勒底的职员们也因为淑理而变得愈发团结，团队也开始逐渐变得友爱起来，将一切收在眼底的达芬奇乐见其成，这种友好的氛围无疑有助于帮助迦勒底度过难关。至于罗曼医生，他从这次事件中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这个教训在此后一直警醒着他，帮助他在关键时刻作出正确的决定。当然，对于罗曼这个曾经温和但无甚在乎的人来说还有更深层次的启示，此是后话，暂且不提了。
人们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进行人生的旅途，从旅行中经历、收获和成长，留下平平无奇的人生，或铸就辉煌的史诗，留下脍炙人口的传说。每个人都走在旅行的道路上，从经历中获得属于自己的感悟，由生到死，诠释着“生命”这一永恒的话题，在时间的长河中延展自己的生命历程，共同编织名为“文明”的知路。
立香和玛修，淑理和恩奇都，医生和达芬奇，还有迦勒底其他人，他们在这场拯救人理的旅程中留下的种种瑰丽的传奇，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恢弘史诗，少年少女最终的成长，与英灵们结下的羁绊……
在此，我诚挚地邀请你来共同见证他们的故事，而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
（1）累死我了，而且上一章至今还没法过审核。
（2）关于闪闪天之锁那个武器，我当初考据过，和很多人以为的恩奇都原型不同，它本来为普通锁链，后来给了这个命名，然后或许是赋名原因，它也如实成为了“天之锁”。之所以这条锁链没有选择召唤到闪闪而是小恩，很大原因是淑理和闪闪不是一路人，他们的理念是相互冲突。闪闪即便未来来到迦勒底也是选择让立香作为楔子。
（3）借助简章补了一下第七章梅林花朵的来源，出现在简章由淑理旅途中携带的是实验1.0版本。我当初看文时就很好奇那个花瓣哪里来的。以及摸鱼的梅林直接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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